“定鑫,你怎么看?”陈西华转向一旁的谋士齐咏。
齐咏身着一袭浅青儒衫,手拿羽扇,轻摇了两下,肃容道:“将军,张亦谦是个胆小谨慎之人,稍有风吹草动,他立即便会躲远,此次他也被抓,可见极有可能是对方突袭,使得张亦谦措手不及。那么,我们不得不考虑张亦谦平日往来得那些信是否被对方发现并拿走了。”
“先生继续。”陈西华道。
“有可能我们将去衡香,已被对方得知。”
陈西华皱眉:“那,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回去?”
“不可,我们眼下已至衡香,却在还未见到衡香府,未知对方兵力便贸然掉头回去,恩义公会怪罪的。”
“这……难办了。”陈西华说道。
“会不会是故弄玄虚?”齐咏看向探子,“依你之见,对方大概多少人?”
“我见……也是不多的。”探子道。
“夏家军应该剩不了几个人,”齐咏对陈西华道,“将军,若他们真有大量兵马,没道理我们不知道,万军过境,不留半点痕迹是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只有几千来个?”陈西华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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