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他们回忆到谁,屋内站着的大汉们便立即去调查。
一个又一个走了,一个又一个无功而返。
“实在想不出了,”一个东家伏地大哭,“想不出来了呀。”
“若说衡香谁最有实力能在这时保下绛眉,那就只有屈夫人了。”鸨母哭道。
“屈夫人?”王丰年冷笑,“屈夫人这会儿,怕是所有人中最痛恨绛眉的。”
这时,本就敞开着的门外传来动静,伴有大恒的吆喝声:“老实点!”
燕春楼的东家和主事们回过头去,便见昨日还威风凛凛的刘隽军和天兴商会一干富商被一连串地押入过来。
刘隽军一路都在挣扎,一抬头见屋中跪倒在地的一片,瞬间傻眼。
“刘商主!”鸨母颤着声音叫道。
刘隽军朝王丰年看去,似有几分眼熟:“你,你是何人?”
王丰年往椅背靠去,揉搓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含笑道:“刘商主叫我王管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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