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书生摆出虚心受教之态,微微颔首:“是,贤侄知错。”
“那你说说对这战书的看法。”
年轻书生沉默了下,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对这回答,那位林伯父显然不满,扯了扯唇瓣,转向另一人,继续讨论。
没过多久,厅堂里出来一人,找这位林伯父回去,剩下另一人和这位年轻书生还留着。
“卓贤侄的尸身,眼下在何处?”另一人关心问道。
年轻书生闷闷道:“花了不少银子,暂时先放在官衙的冰窖中,等元逸的家人从阔州过来,再置办棺木。”
“听说卓贤侄是醉酒攀上屋顶,失足跌死的?”
年轻书生看他一眼,没有作声。
“姚贤侄?”另一人打量他的脸色,“看你神情,似有隐情?”
半响,年轻书生道:“张叔,的确是有,但我没有确凿证据,所以不好乱说。待我查清理清,我定会给元逸讨回这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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