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轩举目望了眼风情雅致的水榭白石栏,说道:“也不怪他们,或许是这宅子阔派神秘的模样吓到他们了。”
“对了,”徐寅君一喜,“倒是忽然想起,杜轩先生也是懂医术的。”
“我仅仅是略知皮毛,跟敢开医馆药堂并且还能闯出名声的大夫,是两码事。”
“那……”徐寅君难过道,“那怎么办呢。”
杜轩皱眉:“唉。”
迈下水榭,一座精雅宅院建立在湖心小岛上。
天光明明洌滟,八方清波随春净,照桃花,映杨柳,院旁几弯涓涓溪水,如玉带琉璃般潺湲,淌落清湖。
在一间雅阁里见到康剑,整张脸烧得通红,杜轩把手放上去,烫得吓人。
“巾帕都是冰镇了的,他这烧不退,情况恐不妙。”徐寅君道。
杜轩急坏了,抬手把在康剑的腕上。
那三个大夫见终于有人来,便往后退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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