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辽阔空旷,群山险峻,处于万顷粼粼的汹涌江涛中,少女不露半分惧色,一袭鹅色长裙轻盈翩然,既清媚秀雅,又有如烈火般娇艳的明亮绮丽,美不胜收。
就如人间四月,温软的杏花烟雨里,却透着冲天的蓬勃元气和生命力感。
那么矛盾的两种风情,热情朝气和清冷孤寂,在她身上竟没有半点矛盾冲突。
而这碰撞出来得花火,让聂挥墨这一年来时不时便想到她,而一想到她,便总有浮躁和难以平息的意气和失落感。
是了,这女人今天还将他拒之门外了。
手下去到楼下没多久,二楼一间卧房门开,被少女徒手脱臼的那名手下绑着石膏出来。
二人话还没说上几句,便听楼上传来很轻的脚步声,他们的将军沉着脸走下楼。
“将军。”二人喊道。
“你随我来。”聂挥墨脚步不停,边走边对一人说道。
出得门外,清寒料峭,远处驿署的吵闹声像是隔在天边。
手下不知他要去哪,发现他脚步没停,直走去往兰香客栈,手下下意识道:“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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