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旁人看哭了的书,夏昭衣看了只觉得迷惑。几乎每一个故事,她都不能理解。
天上仙女和人间男子相爱,被仙女母亲拆散,为什么没人觉得男子偷人衣裳不对。
一男子拾回来得海螺变作姑娘悄悄干活,又为什么要无偿替人做饭洗衣。
二哥说,因为这个姑娘爱这个男子。
夏昭衣想了一阵,道:“不是因为这个姑娘爱这个男子,而是写这个故事的人希望自己是这个男子,好有人白白为他做饭洗衣,生儿育女。他可以写他的想法,畅所欲言,但这是他的私欲,不该被歌颂为爱。”
二哥转身自书架上取下一本《万俟梓匠笔录》
“你还是看这个吧。”二哥说。
二哥觉得,她不适合男女情爱。
师父觉得,男女情爱太过庸俗,一时之感罢了,哪有高山流水隽永。
夏昭衣认可二哥,也认可师父,所以这段时间的心动,她归结为岁数到了,身体的变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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