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捡来得钱袋,支离拿出来,取出一钱,剩下的连钱袋一并给他。
小少年忙摆着晒得黝黑的双手:“这我万不敢要,我……”
“拿着,”支离打断他,将钱袋强硬塞入他掌中,“不是我的,是那伙人掉得,就当是他们给你的赔偿。”
不想多推攘,支离起身离开,去帮其他人。
“谢谢小公子!”小少年在后面喊道。
街上能帮的都帮一把,最后支离打听去到附近医馆,看看能不能再帮上点忙。
一旦忙碌,时间便是最不经耗的,等支离回去衡源文房,差不多已戌时。
入夜宵禁,这个点街道近乎已空,一队巡守衙卫走来,支离被拦下问话。
他一口学得极像的熙州本土口音,没有让巡守衙卫起疑,但巡守衙卫前脚刚走,后面他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一个人影,正虎视眈眈盯着他。
正是今早那个讨人厌,自称名士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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