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龙陂,”全九维跟上,“宣武军大营?”
“在隔山,离着少说六里地呢。”
足足一个时辰,甬道里的气味才散去一些。
不过叶正和诸昌仍不敢轻易踏入,直到沈冽带两个暗卫从附近的村舍山头巡上一圈回来后,沈冽一番检查,确认可进。
因为甬道不旧,所建应就是这几年,他们方才逐一踏过坟场,特意留心坟上墓碑所刻年头。最老的坟也有百余年了,可见这里的人烟一直绵延,人口旺盛。
想瞒天过海在这么多村子的后山建一条暗道,这是件难事,最大要考虑得就是闹出来得动静,故而里面可能有小陷阱,但绝对没有动辄天塌地陷的机关。
沿着长长甬道走到翀门辉方才喝酒吃肉之处,土墙土地,一座摆放东西的三层落地竹制大支架,一张土床。
土床上铺着两条被褥,纯棉料质,被褥上的刺绣工艺非常精湛。
“狡兔三窟,”沈冽沉声道,“他是将这里当成住处了。”
回到城里,已是卯时。
天空初亮,淡白淡蓝二色交接,缀着明亮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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