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后来一日两日,一年两年,到张浦翔告老还乡,一直没有出事。
“你,知道原因?”张迅之说道。
“女儿不是说了,有一名恩人?”
“谁?”张迅之立即问。
“我不知,”张筠筠道,“我未见其人,常以书信往来,我替他们做事,他们替我们挡劫。”
张迅之愣住,半响,说道:“莫不是什么恩人,倒是这‘恩人’,才是下毒手杀害林家满门之人?”
“我知道他们不是善类,但不论如何,我们张家无恙了。”
张迅之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女儿所说得话,听其意思,似乎她一个人承担了这许多。
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婧说道:“娘子,可需要掌灯?”
“点。”张筠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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