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传来动静。
众人朝破旧褪色的隔帘幔子看去。
一双黑黄的手掀开幔子,一个四十多岁的精瘦男子,恭敬扶着一个老者出来。
老者清瘦挺拔,精神矍铄,穿着一袭摩擦得破旧的灰白色道袍,竖着干净利落的道士头,脚上却是一双分外扎眼和突兀的绣花鞋。
见到老者,满屋众人纷纷尊称:“道长。”
“除了你们三个,其他人,都死了?”老者说道。
一个车夫难受垂头:“是。”
“蛋叔呢?”
“他也被抓走了。”
“抓走?”老者凝眉,“所以,不一定就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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