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离开的人越来越多,最后,他们看到了那个邋里邋遢的蛋叔。
沈冽想了下,忽道:“蛋叔这个名字,有趣。”
夏昭衣有几分意外:“你很少会对旁的事,旁的人作出评价。”
“……”
沈冽的俊容在黑暗中浮起几丝不自在。
还不是,季夏和说他闷,故而他想着找点话题。
包括这几日天天都在换,却不换颜色的骚包白衣,也是季夏和让他穿得。
思及极星山上寻见的白衣少女,虽被鲜血染作红裙,但仍可见,白衣衬她。
他便也穿了。
不过巧得是,她今天也是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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