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冽被逗笑,在她身旁坐下,方石太矮,以至于他的长腿不好曲,只能一曲,一往前。
“他还在信上与我说,寿石那会儿,你还杀了钱远灯。”沈冽说道。
“然后前些时日,支离还将钱日安给揍了,不过也不知那公主为何会将此事与他们皇家脸面联想到一块。”
“理解不了,便不理解,”沈冽乌黑明亮的眸望着她,“你先趁热喝汤,喝完我与你说夏家军的事。”
“嗯,好。”
春风迎面,吹拂着他们,沈冽看了她一阵,不敢多望,怕好运用尽,于是转眸眺向远处山野。
茂盛竹林招展,迎风成片而舞,一时分不清,西北连日杀戮是梦,还是此时此景是梦。
鱼汤很鲜,但,是鱼都腥,不过吃完漱口的水沈冽已备了。
提及夏家军,沈冽的建议是,当说仍需说,久瞒不妥,不论是夏昭学还是夏家军,他们都有知情权。但如果要说的话,不急于一时,可先与夏家军的几位核心将领通气。
以及,沈冽还关心得一点,他们待她如何。
“很好的,”夏昭衣笑,“全军上下,待我都好,倒是我,有时候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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