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冽几乎同时开口。
夏昭衣止住,等他说。
“我去了一趟西北,在振武营见到了你兄长,不过是暗中去的,他不知我到过。”沈冽说道。
“他过得可好?”
“很好,”沈冽淡淡一笑,“本就是将帅之才,统兵之人,周围士兵待他如兄弟,亲厚之间,还有敬畏恭敬之心。”
二哥被夸,夏昭衣嫣然而笑,与有荣焉:“二哥过得好,那真好。”
“他与你通信,可说得多?”
“通信都少,说的便更少了,信中客套拘礼,总有一层纸在,”夏昭衣笑叹,望向天地,“二哥大约,只喜欢我姐姐,不喜欢我吧。”
“……”
顿了顿,沈冽道:“一去一回,路途耽误,待我写好信,信使送我的信离去,又遇田大姚兵马南下,于是回头绕路,中间又耽搁了。”
原来如此,夏昭衣心道,竟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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