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一听,当即看向堂中伙计:“关门!”
众伙计应声,立即奔去。
大堂明光骤减,伙计随即掌灯。
中年男子咧开一口黄牙,痛苦哭道:“咱也不识字,就是收了钱来办事送信的!”
“师姐,看吗?”支离问。
“嗯,给我。”
支离就要递去,忽然想到什么,又后退:“不,先不了,师姐,他太脏了,要不然,我先看?”
夏昭衣秀眉轻拧,颇觉几分意外。
信函这种非常私人的东西,无缘无故提出想看,是非常越界和无礼的。
支离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但看着这封信,心里头的古怪越来越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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