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个时候,说书先生不知说到了什么,抚尺一拍,全场喝彩。
哭了大约小半盏茶,男人爬起来,整理了下头发和衣裳,稍微看得过去了,才从柱子后边出来。
一抬头,男人便看到支离炯炯有神的明亮眼睛。
男人浓眉一皱:“你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
支离不爽了,手中茶盏往桌上一放:“你心里头有悲苦,就可以随意冲别人发脾气吗,谁惯着你啊。”
“你是不是找架打,我打死你信不信?”男人一手指来。
“如果打不死我,你待如何?”
“我如何,我去街上学狗叫,从街头爬去街尾!”
支离冷笑:“你爱爬不爬,我懒得理你。”
师父之传授,为自保,为立世,也可为路见不平,但绝不是为逞凶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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