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挥墨没说话,心里在想,她为何要去拔晋宏康头上的老虎毛。
她做事情皆有目的,更关键的是,她似乎都能达成她的目的。
“先生,如何看?”聂挥墨看向辛顺。
“戏弄?”辛顺道,“或者,出气。此前阿梨姑娘与沈冽便是从松州逃走的,这事,动静还不小呢。”
“沈冽。”聂挥墨低低说道。
“对,打一下便跑,凭阿梨姑娘的本事,想必大平朝的那些兵马,在辽阔广袤的华州,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聂挥墨冷冷一笑:“还打一下便跑,你将她说得倒是如顽童一般幼稚可笑。”
辛顺尴尬:“将军,虽说阿梨姑娘是还小,不过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罢了,可是,也不至于说她幼稚可笑吧。那可是,阿梨姑娘……”
“够了,”聂挥墨忽然打断他,“别再提她。”
“将军……”
“我听你提起她来就烦,”聂挥墨冷冷道,“还有,什么叫做,那可是阿梨姑娘?你听听这是什么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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