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柳河先生反应过来,“阿梨,你是说,你将这扶上县,给夺下了?”
“会还的,”夏昭衣淡笑,“柳叔,你不会被我影响,你且放心。”
柳河先生点点头,忽一轻叹,感慨说道:“你呀,不愧是夏家后人,不愧是定国公的女儿。这么头等的大事,在你这儿,却不过是唇边一缕娇笑。如此谈笑之间,风云色变,古往今来,能有几人如你这般。若是你姐姐还能活着,你们二人联手,这……还有什么是你们办不到的?”
夏昭衣放下茶盏,正襟危坐,定定望着他。
“嗯?”柳河先生拢眉,“阿梨,你怎么了?”
“有人夸我,我坐端正点,认真听。”夏昭衣含笑说道。
柳河先生一顿,而后哈哈朗笑。
虽说风清昂一事,暂时不急,但是来都来了,夏昭衣还是听柳河先生缓慢说道。
杨富贵和李满干坐着也是无聊,夏昭衣便令他们去里间休息,便是当初林中虎疗伤的那一处卧榻。
风清昂的事,实际在信上,该说得都已说了,眼下补充得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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