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筝闭上眼睛,“我休息几个时辰,卯时离开。”
“去哪?”
“不知道。”楚筝还是这样说。
舒月珍见她模样,不再多言,约摸过去半盏茶,舒月珍道:“我走了,你保重。”
“不送。”楚筝闭着眼道。
房门被自外带上,屋内没有炭,没有火,单靠一床被褥,远远不够。
良久,楚筝在黑暗里睁开眼睛。
心里面有很多声音在说话,一句一句,皆是愤怒不平。
她落得今时地步,全拜那贱人所赐。
不,自广骓府街头刺杀世族贵胄和巡守卫开始,她便处处皆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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