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夏智和高舟在外面主持局面,那些百姓并没有对官宦家眷们乱来。
但在押解来得路上,依然有一位小姐的衣裳被撕扯掉一个大口子,露出大片白润的背。
夏昭衣在张稷耳旁低语,张稷点头,上前指着这位小姐的衣裳:“谁扯得?”
“我!”一个男人站出来。
“还有我!”
“这贱人该死!”
“她是那狗官的长女!”
“冬日衣裳这么厚,得多大的劲给撕开这么道口子,”张稷肃容说道,“师出有名也不可胡作非为,拉下去,各大二十大板。”
几人大惊。
“为啥呀,将军,为啥打我们!”
“将军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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