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筒很轻,里边是药粉,竹筒上没有半个字,只有木刻的一个“三”。
“将军。”辛顺唤道。
“她走了?”
“嗯,走了。”
聂挥墨看向辛顺:“你怎么看?”
“将军是指何事,阿梨姑娘要打华州一事,还是她也要对付钱奉荣一事?”
“二者。”
“华州……不好打,钱奉荣力大如牛,也不好杀。不过将军如何觉得呢?阿梨姑娘若真打华州,我们近在咫尺,或可出兵一助。”
“助?”聂挥墨冷笑,“助什么?此地隔岸观火,岂不正是最佳赏景处?我巴不得她被打得屁滚尿流,跑来与我求助。”
“哎呀,”辛顺嫌弃,“将军,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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