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夏家军,她大感困惑,不知要不要告诉二哥。
所有利弊,她已自行分析,但是难以抉择,唯一可商量的人,只有他。
“颇多心念困虑,唯君可议。
除君知我兄仍活于世之外,更常感与君言谈中所获之新得与新悟。
君之所思,常与我同。
君之所念,时与我合。
君常思我所未及思者,开我心界,长我所闻。
难有旁人似君般懂我,悉我,知我所处之境。
世局如雾,我执渡其中,操舟者迷。
君立岸而见,或能旁观者清,可见我水道曲折,引我摆渡,拨我迷雾。
非与君施压,实乃肺腑,若君亦困,我不怪之,只…着实困顿,心感茫然无从,不知所以然。”
信内秋日所放桂花,如今是腊梅,些许花干随信纸而出,散落车厢上,氤氲鼻端与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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