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队正们便没有这么好受了。
程解世领命来罚,他不太会罚人,所想得仍只有扎马步。
所有队正站成一排,头上顶着水盆,臀下一排长钉,如若坚持不下,便是裤裆刺穿。
最后,于心不忍的戴豫赶来,让人将后面的长钉都撤了,所有队正腿一软,跌去地上,好些人头上的水盆兜头将自己浇了一身。
“心里若有怨,便冲你们的兵发去!”戴豫一脸乐呵呵,“他们若是争气,还能给你们罪受?”
“我和梁军师的军制变革快拟好了,”程解世对戴豫道,“到时候这些队正能分轻一些。”
“军制变革?”戴豫干笑几声,“是吗。”
此前,戴豫是对这个军制变革抱有几分希望的,但是吧……
想到他们昨夜冲进村,一路奔,一路喊“抢马了”,戴豫都觉得那是去杀匪的吗,那就是匪好吧?
虽说在那些马匪手中死了三人,重伤五人,但他们自己人在那抢马抢的,头破血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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