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军常年作战,风餐露宿,对此类木工活早已是熟手,但苏恒还是能带来不少改进。
视线往更远处眺去,那些里长和十户长,已经带人去毁田了。
毁去肥沃农田,这于经历过饥寒交迫的人而言,无疑是将心挖出来蹂躏踩踏。
许多人都是边哭边毁的,还有人瘫软坐地,嚎啕大哭。
但是昨夜回去后,所有的十户长和里长都讨论过,他们认同少女的说法。
在还能毁田的时候必须尽快毁掉,不然他日,怕是想毁,都不给机会了。
这佩封城,曾经欣欣向荣,有许多书院,书肆,茶馆,墨坊,乐坊,谁也不想沦落为一天到晚只种田垦土,然后日日上缴粮食的奴隶。
“这么大的城池,当年一定很好看。”杨富贵轻声说道。
“与衡香差不多了。”李满淡淡说道。
“比尉平府要大,”杨富贵说着,眼眶变红,“佩封看着可怜,可是我们尉平府,满城被淹,如今怕只是一座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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