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留靖府那边又起风波,还有庄孟尧,宋致易,陆明峰……这些人在寿石一直布有眼线。
支爷着实不确定自己挑不挑得起这份重担,毕竟,他现在连查个被揍成猪头的人的身份,都查不到丝毫。
甚至,人家还压根不将他当回事,直接住进玉溪楼来了。
支爷抬起双手,轻拍在窗台上。
算了,压力大归大,但总算是个磨砺。
便在这时,他的视线中出现一对缓步走来得男女。
二人身上所穿,皆为洗得几乎泛白的朴素旧衣。
女人的额上一角贴着纱布,手中有本册子,还有一支炭笔,边走边同男人说话,不时垂头去写。
不止支爷,支爷旁边的人全看到了她。
“这帮人,还真是狂妄,”一人说道,“一个被揍成那熊样还敢住进玉溪楼来,一个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这便跑街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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