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离得近的人都发现,他浑身都是湿的。
“可以啊,”屈夫人乐了,“你这放火之前,是往自己身上浇了盆水吗?”
回答她的,是沈谙止不住的狂咳。
屈夫人皱眉,看向赵宁:“他咳成了这样……”
“你们都退下。”赵宁对旁人说道。
姑姑和丫鬟们福礼告退。
带沈谙下来的这几个近卫,是当年随赵宁一起从京城来衡香的,是她完全信得过的心腹。
赵宁脸色阴冷,让一个近卫将沈谙的麻袋摘了。
麻袋下的沈谙,又黑又直的头发完全被水打湿,贴着苍白无血的面庞,越发显得他眉眼病弱憔悴。
“能说话么。”赵宁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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