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凝眉走去,少女身前一片正在晾晒的信纸,还有不少已入信封,叠在一旁。
老院长的目光从信纸上望向少女:“……你是阿梨姑娘?是你给我写得信?”
小贩们在外头叫卖茶水点心的声音不时传来,屋内大雅,屋外大俗,二者相衬却相宜,不觉冲突。
冲突的是,少女太过年轻稚嫩的面庞和她在世盛扬沸腾的名声。
“我是阿梨,”夏昭衣说道,“院长,信上提议的赴世论学,你看如何。”
老院长捏着信,顿了顿,在她对面坐下。
目光不好去看那些晾晒得信纸,但满桌都是,眼睛无处落脚。
“阿梨姑娘,”老院长语声几分沉重,“东平学府便就在衡香,为何你找上我廉风书院呢。”
“衡香除却东平学府,还有不少学院,院长怎不问我为何选择他们呢?”夏昭衣说道。
“为何?”老院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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