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想夸一句此女七窍玲珑,又不想夸,毕竟这个恶毒女子才划破他如花似玉的面庞。
不过,跟聪明人说话,的确省事。
沈谙的眼眸垂回纱布上:“经我多年观察,这些人对乔家后人分外敏感,所有嫡系旁系,或已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但凡与乔氏有关,都难逃一死。”
“可知道原因?”
“不知,但郭观仍在东平学府。你若要去他,最好趁早。他不怕被别人知晓身份,可你阿梨不是别人,你如今又在衡香露脸,他未必不怕。”
“这倒无妨,”夏昭衣不急不躁,“你的人应该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吧?”
沈谙闭了闭眼,抬眸重新望着少女,无力道:“阿梨,慧极必伤。”
夏昭衣微微一笑。
“比如我。”沈谙又道。
“我比较在意那个陈夫人,”夏昭衣说道,“我在千秋殿中未曾见到什么先生模样的人,但我见到一个女人,那些黑衣人很听她话。”
“极大可能便是这个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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