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发生在你后巷那起凶杀案件,可有结果了。”
赵宁蹙眉,摇头:“那死者很年轻,他后背被捅了近十道,伤口极为狰狞,不知他是痛死,还是活生生流血至死。他死前该当很绝望害怕,偏巧此事,竟就发生在我宁安楼后巷。”
“官府的人怎么说?”
“没有半点蛛丝马迹。”
“地上没有血印痕迹?”
“没有,推测鲜血甚至可能都未喷溅到凶手身上。”
夏昭衣肃容:“这很难办到,想必凶手个子很高,手很长,同时为非常老练的杀手。”
“我在想,他是路过顺手一杀,只是想杀个人玩,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死者的家眷怎么说?可有结仇结怨之人?”
赵宁摇头:“他师父病重垂危,楚管事至今不敢告诉他。医馆中其他人说他是乡下来的,家中只剩一个祖母,祖母卖了唯一的牛,凑得学医的学费,让他进城拜入仲大夫门下当个学徒。”
“那他的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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