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秋想了想,摇头:“不的。”
“哦?你没见过一个与我相似之人?”
“没有……”
“这样啊,”沈谙笑道,“也是,细细去想,他这些年似乎的确没有到过衡香。”
“大夫说得,是谁?”倚秋好奇。
沈谙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睛:“我这双手的模样,不希望被别人知道。”
他若不说,倚秋根本没注意。
随着他的话,倚秋朝他的手看去。
很漂亮的手型,手上被烫坏的皮肤在淡黄的灯火下,虽然狰狞,却没有太过逼人的视觉冲击。
“好,好可惜啊……”倚秋哑声说道,“你放心,我不告诉别人。”
“多谢。”沈谙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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