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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不是一件小事了,邰子仓太过有才,他若出事,从信府有名望的一些文人绝对会力保,到时候城中又得闹出一场不小的风波。

        暖炉上温着酒,守城侍卫们边喝边继续聊这白氏的事。

        声音从屋中传来,透过寒风,皆是讥诮,嘲讽,看笑话的嘻嘻哈哈。

        邰子仓清瘦的身影站在屋子后面五六米外的老榆树下,呆愣愣地听着。

        自黄昏时,家中仆妇跑来告诉他,家里出事之后,他便成了这样一副呆愣愣的模样。

        看到妻子的尸体被高高悬挂在城墙上,他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像是傻了一般,没有哭,没有皱下眉,没有说半个字。

        他是亥时来的,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很久,如若不是那些守卫们时不时要出来瞧一瞧城墙上的尸体有没有掉下来,他其实想上去陪她站一站,坐一坐,随便说些什么都好。

        风声在他耳边,时而咆哮,时而呜咽,时而又尖锐刺啸,迅疾而过。

        人早冻麻了,也冻傻了,但就是不想走,实在不行,这样远远站着,远远看着,也当是陪了。

        时间缓缓过去,一直到微弱的日头拨开暗夜,换班的守卫们才在老榆树下发现昏死过去的邰子仓。

        官府的人不准邰子仓回府,待他醒后,将他从医馆直接押送去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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