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还是算了吧,包工头夏昭衣打消招人手的念头。
沈冽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在夏昭衣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他在旁边安静听着。
不过夏昭衣时常会转头问他几句,沈冽喜欢她跟他说话的样子,为此他第一次对她耍心眼,能一句话说清楚的,他偏悄悄引导她再问一次。
楼上客房都是干净的,因黄姑娘的死,夏昭衣不想再住天字号楼层。
沈冽同她去了四楼,四楼的格局布置完全不同,客房数量要更多,中规中矩,简单宽敞。
廊道尽头有几道窗,伙计还在送沐浴的热水上来,夏昭衣和沈冽便停在了这。
没有光,窗外再白的雪也只有黑色的影。
但风是鲜活的,呼啸来去,偶尔改了风向,往室内吹来。
两杯酒足够微醺,加上暖菜暖饭,夏昭衣白皙的脸蛋此时浮着淡粉,一双眼眸更似含了秋水。
先前觉得很多话可以在信中说,现在发现,信上数语真的说不明白。
尤其是他去的探州和她所留的青香村,在他们手下和旁人眼中,都充满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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