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八都军使已走,从信府街道管制不再严厉,但入冬惯来萧条,加之天寒夜冷,四处所瞧没有马车可雇,夏昭衣只能徒步。
康剑是个话不多的人,夏昭衣近来也越发沉默,很少说话,于是二人无声漫步,沿着一条一条街道往江边走去。
本以为泰安酒楼这会儿也是灯火稀疏,伶仃数盏,遥遥却见其高处烛光通明,原本她和支长乐所住过的那两间天字房,似有了住客。
渐渐走近,听到泰安楼伙计在院内喂马的声音,动静听来,马儿还不少。
康剑忽地止步,朝不远处一闪而过的人影望去。
夏昭衣侧头看他,眼神询问。
康剑收回视线:“那个过去的人,有几分眼熟。”
他轻易不说这样的话,可见是真的眼熟。
“要过去看看么?”夏昭衣问道。
“不了,眼熟的不是仇家,”康剑不好意思地笑道,“若是仇家,我定追去了。”
他不喜言笑,加之有几分不好意思,这笑容便显得略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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