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前跪着四人,其余手下皆站在两旁。
牧亭煜靠着椅背,手指在桌上点着,目光若有所思的望着桌上仅有的唯一一盏烛火。
长久压抑,令地上四人皆喘不过气来。
他们此行以商船名义自惊河何来,往江南而去,对安江不过只是经过,但路上所遇一切表明,船上出现了叛徒。
经过安江的这么点路,他们不止一次被拦下,被检查,被反复询问。牧亭煜的信件公函不止一次被人翻动过,他的卧房数次皆有明显的潜入痕迹。而让他彻底暴怒的是,一个时辰前,有人喝了水后中毒身亡,查到源头,他们所饮用的水也被人做了手脚。
船上众人皆是牧亭煜和钱远灯身边相随至少五年的心腹随从,牧亭煜极不情愿怀疑他们,但仍一个个去查,最后排除下来,只剩眼前这四人有嫌疑。
这时,一个手下从外进来:“世子。”
牧亭煜面容冰冷,抬眸看去。
“雨势越来越大,”手下说道,“今晚水路恐难行,这条江上的其他船都泊在这里了。”
“继续前行有多危险。”钱远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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