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俗成的事,”夏昭衣说道,“也许在某一时间是对的,可未必一直都是对的。”
“还能有时对,有时错吗?”
“干旱时需要雨,洪涝时需要吗?”夏昭衣问道。
支离点点头,又摇头:“不对,师姐,我不是来说这个的,我是想说,呃……对了,好像很久没有沈郎君的消息了?”
支离口中的沈郎君只有沈冽一人,所以夏昭衣不用问是哪个,说道:“他去左行了,赵宁今天的书信上有提到。”
“你说沈郎君这么多年了,为何不来找我们呢?”支离又道。
夏昭衣眉心微拢:“来不来找皆由他,我不知道。”
“左行,”支离若有所思道,“也不知道沈郎君去那做什么。”
夏昭衣莞尔:“好好的,怎么忽然想到沈冽了。”
“这些年我给沈郎君写去的几封信皆无回音,也许他不喜欢我们了吧,”支离叹息,“方才我说那些刻薄话时,我轻易便想到了他,沈郎君品貌出众,家世好,身手好,是个难得一见的人物。不过,品貌和家世乃天生,这便罢了,身手好,为人好,这才是值得去夸的。”
“你这感慨,着实有些多啊。”夏昭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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