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学拢眉,望向远处沈冽,说道:“所以,来此是偶然。”
“是可以这么说。”
“却将性命赔上了。”夏昭学说道。
柔姑喉间哽咽,艰难的“嗯”了一声。
夏昭学没再说话,他人是非功过,他很少评价。
不论沈谙对沈冽的做法,沈谙在临死之前将柔姑托举上来的行为,还是沈谙之前种种,他皆无权去论。
目光望向已上长道的一行人,夏昭学迈下崖石,朝他们走去。
“前辈,我来背吧。”夏昭学说道。
“不用,”老者说道,“我来。”
夏昭学看向额头绑着巾帕的女童,眉眼浮起不忍,跟在老者身旁说道:“她,病的很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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