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垂头,将小油球灯重又熄灭。
倘若回去,那些人当真在那守株待兔,那就别怪她吓人了。
若吓出一二个好歹,也怨不得她。
大风一阵阵送入下来,有时呼号若鬼泣。
女人站在石阶一侧墙壁,沉默望着黑暗石阶口方向。
所有的光亮都被掐灭,四周手下半点动静都没有发出,静的仿佛此地无人,只余风声和白骨交击声。
等了又等,似过去一个春秋。
举着弩机的手下们纵臂膀再粗实,也快吃不消。
“大人。”一人很轻很轻的说道。
“等。”女人回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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