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姑抬头看向沈谙,觉察得出,沈谙已经心生不快了。
说来,她跟随沈谙身边这么久,从未听沈谙提及过生母,隐约从旁人口中听闻过,很是不堪。
但这些旁人的嘴,谁爱信便谁信,流言这类东西,最当不得真。
“知道不了多少,”沈谙说道,“既然她令戴豫同你说这些,便定也同你说过,她及又青和我姨母,皆不喜欢我母亲。”
“嗯。”
“所以,母亲心高气傲,便也不与她们往来了,在我跟前几乎不提及那边的事,用她的话说,当她们死了。”
说到这,沈谙神色浮起讥讽,抬手抚着石柱,望着石柱上的镇魂符咒,说道:“知彦,其实我们两个人的生母,都是可怜的疯子。”
沈冽看着他的手背,枯槁萧索,皱如老树,沈冽收回视线,转身往另一边走去,说道:“我把那些炉盖都打开。”停顿一下,又道,“柱子下的那个,让你的人不要碰。”
夏昭衣在石阶最上方坐下,看着偌大石室里的人,她的目光最终停回到大柱子上。
来之前,想过这里会阴森诡谲,但一步步走来,这里的大而旷,超出了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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