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说法,只是不吉利,”沈谙说道,“有人信福祸征兆,也有人不信此道,因人而异,但方技者,不会不信。”
柔姑点头:“我明白了,我听闻深谙炼丹的方技者,他们凡事极具讲究,尽大限度的趋利避害,连生火添柴都要占卜,敲定最佳的天时地利,所以,”柔姑抬头看回身前字画,说道,“这白龟纸出现在这,似乎不适宜。”
“嗯,方技者不会不知白龟纸别名,”沈谙收回目光,执着火把朝前走去,边走边道,“只是,又是三百年前,我这两年所遇,皆与三百年前相关,时逢乱世,果真易生变。”
“如今,也乱世了。”柔姑说道。
“好事,”沈谙说道,“时事造人,太平盛世只会出来一个又一个饱食终日,好逸恶劳的废物,许多大成就,需得乱世方可出。”
说着,沈谙停下脚步,朝前面看去。
柔姑循着他的目光望去,是一方小石门。
“我去看看,公子。”柔姑说道,抽出匕首,朝石门走去。
石门说小,其实并不小,比沈谙要高出半截,只是对于他们进来的那方大石门而言,要显得瘦小许多。
沈谙跟在后面,手里的火光照来,石门周围刻有许多同外边崖壁一样的图纹,积满灰尘。
石门很沉,柔姑伸手推开,同时匕首招架在胸前,缝隙变大,一股怪味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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