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押韵,”沈谙淡笑,“作给别人看的,强赋韵脚,作给自己看的,随性为之。”
“往生客。”柔姑看着这三字。
“嗯,往生客。”沈谙说道。
“何意呢?”
沈谙又笑了,淡声说道:“死掉的人呀。”
“死掉……”柔姑的眸光微黯,不知为何,忽然听到这几个字,心里一直说不出的沉闷,她又不是没杀过人,多的是人在她手里“死掉”。
“死掉的人,好像又活了,”沈谙看着字画,念道,“山海月中来。”
“怎么可能呢?”柔姑说道。
“是啊,”沈谙点头,说道,“怎么可能呢。”
“也许,作诗之人思及故人,梦见故人回来。又也许,作诗之人得了重症,寄期怀于诗词,臆想自己死后魂归故里吧。”
“是吗?”沈谙说道,语声带着很轻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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