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比,不能不心生敬意。
随着她放下,火把照亮的崖壁皆是一片霜雪,霜雪随着崖壁的沟壑凝结,弯弯扭扭。
光照范围有限,她看到的地方不多,不过继续下沉至十来丈时,她看到了一道贴着崖壁的索桥。
柔姑举着火把的手冲着上面招摇,火光在黑暗里划了一道小圈。
另外一名已经绑好了绳子的手下随即下去,接下来便是沈谙。
夜色特别晴朗,天上星子布漫,隔山的空旷山腰里,杜轩的匕首斩开一片草木,终于看到了人烟。
“少爷,那里是不是有火光?”杜轩身手指着远处崖边,有些激动的说道。
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是将融未融的霜雪特别湿滑,行路困难,他握着匕首的手背满是被荆棘割伤的小口子。
沈冽的手背缠着纱布略好一些,同样握着匕首的手割开另一边草木,望了一阵,说道:“应该是他们。”
“他们没有等我们,已经下去了。”
“嗯,”沈冽敛眸,“不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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