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呢?”老者问道。
裴老宗主拢眉,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
“现在派出了大量人手去找他。”裴老宗主说道。
老者点头,不见悲伤,看着远处地面上的血。
裴老宗主皱了下眉,又道:“不过,我心头有个困惑。”
“什么困惑?”老者朝他看去。
“那内侍的出身,”裴老宗主道,“你说他做了一条狗,可是他出身便在那里了,他若不做这条狗,他的生存,便危矣。”
老者点头,说道:“他一来,便对我呵斥。”
老者惯来不喜攻击别人,但对方攻击在先。
“这倒的确,诸如‘大胆’‘放肆’,此类言语,他们喊的比谁都响,比谁都快,仿若权力拿捏在手,他们能得到的满足便也仅限于此。”裴老宗主说道。
“这不是权力,连残羹冷炙都算不上。”老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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