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夏昭衣点头,说道,“你是京兆府的人吗?”
李从事看向朱岘。
朱岘快乐的打着呼噜。
“嗯……”李从事应声。
“我去京兆府寻你们,得知你们在这,”夏昭衣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说道,“前些日我将安秋晚等人绑走了,我现在还给你们,地址在这。”
“?”李从事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这女童,她知道自己说出口的话有多么惊人吗?
为何要用这样平淡的语气?
他垂头望着女童递来的信,手指有些僵硬,缓缓抬起接过。
“我听闻京兆府大牢被人劫了?”夏昭衣说道。
李从事点头,何止被劫了,逃出生天的这帮文人,昨夜自杀式的冲击一身戎装的宣武军,死了一半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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