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拍都没用,拍不醒。
“你,你……”梁乃气得扬起一脚踢了过去,“无耻!你给本官等着!”
梁乃并不是个燥脾气的人,可接二连三遇上这种事,谁能心平气和。
语罢,他穿着官靴的脚用力踩上朱岘的胸口,从他身上迈了过去。
身后的手下都傻了眼,李从事赶紧去扶朱岘,仍扶不起,李从事干脆不管,忙追上梁乃。
等人都走光了,彻底消失,朱岘才睁开眼睛。
他在雪地上坐着,捂着疼痛的胸口剧烈咳嗽了数声。
畜生!
朱岘揉着胸口,恶狠狠的在心底痛骂,真是个畜生,跟魏新华一样,都是畜生!
坐了好一阵,朱岘从地上爬起,抬手拍了拍屁股上的雪。
才进得后衙,准备回屋去补上一觉,后边传来一个声音:“大人!大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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