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童,应是个杀过人的人,这般冷锐肃杀之感,是漫不经心的孤傲蔑视,但平心而论,她的举止又令人觉得舒服,没有半点强势与霸道。
“好,我同你走。”宁嫔说道,转过头望向身后的宫女,离得太远,在宫女耳中,她们的对话已被风吹的破碎。
“我过去交代一些事,可否。”宁嫔问道。
“好。”夏昭衣点头。
宁嫔转身过去了。
冷宫里每日最大的担忧便是如何活着,因而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宁嫔只嘱咐妁兰记得要在腊月初十那日烧掉这些平安符和往生符,而后再取了一件灰旧的大裘,便走了回来。
妁兰追出门边,惶恐的说道:“娘娘!您这,真的便要走了?”
宁嫔回眸望她,点点头:“对。”
“那我……”
“明日,或者后日,”已经步下了台阶的女童回身说道,“你也可以走了。”
“什么?”妁兰朝女童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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