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个矮小的女童,为什么会觉得那么可怕。
她的眼神平平淡淡,既无恨意,也无漠然,轻描淡写就如院中清风一般。
到底为什么可怕。
夏昭衣收回目光,卷起手里面的藤鞭,放回木箱里,合上之后转身离开。
就,就这样走了?
打了十来鞭就离开了?
素香看向怜平,怀疑自己做了个梦。
她将茶杯放在桌上,忙打开房门奔出去扶怜平。
“怜平。”
“别碰我!”怜平哭道,她被打的皮开肉绽,疼的眼泪直掉。
“这,这个,”素香一脸懵逼,“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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