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洗了野菜送去厨房,听到刘三娘说你病了,还说要把你交给鲁贪狼处置,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吧。”小梧又道。
夏昭衣还很头晕,完全不及思量眼下情况,所以没做回答。
她转了头,朝四周看去。
“喂!你应一声啊。”小梧叫道。
身处是一个破旧木房,空荡荡的,地上泥土坑洼不齐。
夏昭衣伸指在地上挖出些泥土,在手心里面轻轻摩挲着,是棕壤。
空气中除了潮湿酸气,还有隐隐的腥味,墙上很多地方甚至有大面积的黯淡褐色,是新旧不一的血渍。
刑房?
不像,屋外阳光正好,没有哪家刑房这么客气,给开上好几个明晃晃的大窗户。
也不像是什么大户人家,没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残暴杀戮。
想起之前那个妇人三句不离死字,戾气颇重,还有她口中提及过流民,恐怕这里是荒郊野岭的黑店,或草菅人命的匪寇山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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