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做错什么,”石头哭道,“那我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少爷着想吗?”
“滚去收拾你的东西!”戴豫将他往后边推去。
“少爷!”石头看着沈冽已走远的身影,哭着喊道。
宋倾堂进得府来,跟在家仆后面。
跟平日的简练行头不同,宋倾堂今天穿了一身厚暖的金线埋丝褐色华服,披了件墨色大裘,头发尽数束着,簪着玉冠,较军装来的风神玉秀。
在后厨院外见到沈冽,宋倾堂大步过去:“沈冽!”
沈冽刚沐浴不久,换了一袭深紫锦袍,腰悬一枚色泽莹润的玉佩,坐在树下。
寒枝料峭,凝了许多霜,枝桠白茫茫的,将他雪亮的肌肤反出光来。
“阿梨呢!”宋倾堂直接便道,“那日将她救走的人是不是你?”
“是我,”沈冽说道,“坐。”
宋倾堂皱眉,在他对面侧坐下,说道:“你带了那么多手下,那日你是有备而去的,你为何事先不同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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