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江平代很快写了封书信,再搬起张凳子,端着凳子去往江府前院大门和侧门的必经之处坐着。
便在这里等着,一是等他唯一的奴仆从外边探听消息回来,再让奴仆将信送去给吕孟笛,二是等着看那个人还有没有什么花招。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好办法了。
江府斜对面的茶楼里,老佟这会儿坐在了一楼的大堂。
夏昭衣坐在对面,身子有些歪,一手托着腮,一手在把玩茶盏。
现在茶楼酒馆饭庄又开始“断货”了,只有馒头和茶水能点,不过悄悄加钱的话,想要吃肉也不是没有。
“阿梨,我们在这里是等人吗?不是说,我们要来做坏事的吗?”
夏昭衣有些走神,抬起眼眸望来,顿了下,一笑:“对啊,坏事。”
“你今日一天,好像都心事重重的样子,”老佟看着她,“跟早上让我去的连飞阁有关吗?”
“无关,”夏昭衣摇头,“跟早上我去的清阙阁有关。”
老佟一顿,随即道:“那边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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