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堂,”宋二郎看着夏昭衣的背影,“她还真知道我的名字。”
顿了下,宋二郎又道:“秦均,越看越觉得奇怪,连这身影都看的我奇怪。”
“嗯?”
“她这步伐我看着眼熟……好像以前见过。”
既轻又稳,有时候像是会飘起,每一步却似乎又很沉。
矛盾。
宋二郎收回视线,垂头拆开信封。
官道很陈旧了,石砖中不少缝隙裂开极深。
夏昭衣走的不紧不慢,两个多时辰,找到一条小溪坐下歇脚。
水势很大,水面浑浊,上流冲来很多泥沙,将溪流染得浑黄。
路旁树木葱翠,饶是几日暴雨带来不少摧折,也难敌春夏本就旺盛张扬的蓬勃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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