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章看着脸带怒意的曲脱脱，忽然感到有些心塞：
“我知道了，你们不想就这么算了，你们要……”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随即将目光落在了那几个法务人员身上。
“没错。”
曲脱脱点点头：
“我们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我做错了事，既没有跑，也没有逃避，而是直面后果，因为我尊重法律。”
说着，她看向了病房那边：
“我希望他们也是。”
你们父女两个怎么也喜欢考验人性……于大章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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